“菏澤地處中國中部,東面是華東市場,西部交通方便,離海邊也不遠,所以在中部地區發展,除了油,精細化工和高端材料已有得天獨厚優勢,尤其在國家環保督察下,很多東部精細化工企業,如上海、江浙一帶,由于城市發展及定位不同,已經很多關掉了。這正好是菏澤轉型升級的機會?!鄙虾HA誼集團技術研究院副院長張春雷在近日牡丹之都發展論壇化工產業轉型升級菏澤高峰論壇上如是說。
當行業變革的潘多拉盒打開,不確定性因素增加,過去單純的產品生產、關系經營、渠道深耕等單點上的方法在化工領域已經很難起作用了,企業不只要貢獻產品價值,還要包括企業價值、環保價值、安全價值、社會價值等全部產業鏈的價值聯動,如何在化工領域轉型,政府牽引、企業變革,已成為菏澤市當下面臨最急迫的課題。
偏于一隅的高端研發怎么搞?
張東明是石油和化學工業規劃院的副總工程師,正在牽頭編制菏澤市高端化工產業發展規劃,在他看來菏澤市的未來發展有兩點,一個是一體化,一個是差異化,一體化是在煉油基礎上往下游走,打通烯烴和芳烴產業鏈,往下游走;第二個是差異化,往終端產品走,通過烯烴和芳烴的發展,從不停地發展原料,到最終發展到化工新材料和高端精細化學品,實現高端化綠色化發展。
微笑曲線的兩端是研發和市場,在研發創新方面,山東玉皇新能源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長王瑛提出自己的擔心,隨著近兩年日韓等新能源技術放開,原本被政策、補貼擋在外面的技術明年可能就進來了,這對國內廠家挑戰非常大。與化工不同,新能源技術處于平臺期,突破比較困難,而電池處于高速發展期,是個過程產品,變化非常快,目前滿足國家和車企要求的電池還是相對較少。
盡管新能源汽車包括清能源是未來不可阻擋的發展趨勢,但從東明到淄博一直到東營,山東省現在地煉油約1.7億噸未來展容量,這么大的燃油市場顯然不是能忽視的,該做大一定會做大,而煉油過程中一些副產品甚至包括乙烯丙烯芳烴也必將往精細化工和高端材料方向走。
對此,張春雷的觀點是——技術創新應按不同企業規模對科技創新、管理創新還有生產過程一些基層創新區別開。據了解,張春雷在職的華誼集團研發未來將趨于整合,集團產值700個億左右,產值超過百億的有3家,在30億到70億之間的大概有十幾家,10億到30億之間的有幾十家,前面幾個億的也有好幾十家,共計140多家。
“最近集團把下面子公司研發中心全部收掉,華誼有一個理念說,產值幾十個億,自己搞研究院研發中心是支撐不住的,今年市場好總經理高興投資了科研開發,明年沒有效益了撤掉,科研開發是長期的東西。這種情況不是說我們中小型企業不搞開發,而是搞產學研合作,把成果拿回來孵化也是支撐發展。但百億型企業的研究院,區域地方把高端人才引來,還想將其長期留住,也是有困難的。因為北京、上海大都市有氛圍,搞科技創新的靠一個研究人才也不可能做成產業,需要幾個團隊配合與氛圍。這種情況下超百億型的企業可以設立技術中心研究院,把科技團隊放在上海和北京,可以單獨建或者跟一些企業或研究院去做聯合平臺、聯合工程中心。讓高端人才為我所用?!?張春雷坦率道。
安全與環保的行業痛點如何面對?
近年來因事故造成社會“談化色變”,據河南新安利安全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高級工程師尹凡介紹,在當面變革時代,安全已經上升到新高度,在做好企業系統管理的時候,做好涉及到人員、設備、社會、環境甚至整個地球出發點的安全系統管理,這個核心也是政府監管、政府引導的主方向,將經濟效益、社會效益都達到理想成果。安全管理崗位從初期粗放式發展,一直到現在的規范化、標準化、到產業鏈,成為企業核心競爭力之一。
清華大學環境學院的黨委副書記吳靜認為環保已成產業升級重要推動力。一方面環境概念已變成了一個全流程過程控制,從化工工藝、到工藝源頭、再到回收流程;還有一方面是在大氣、廢水、廢渣的處理上,環保投入費用成為化工企業重要支出。敏感到如果環保費用少一點企業就能盈利,如果多一點就虧本,而且不少企業因為環保問題被關停。
從她的角度來看,看到更多是環保作為杠桿,或者是作為推動力在企業升級上面發揮的作用。有不少的企業利用環境的標準來對它的競爭對手形成了一個門檻,如大企業廢水處理COD能達到100,一般的企業達不成,他們只能到300,所以在制訂行業排放標準的時候,就把標準建議變成100,因此我們看到很多企業因達不到標準關停,足見環保在產業鏈中的競爭優勢。
政府引導產業從哪兒下手?
與玉皇新能源在菏澤市建立研發中心、母公司玉皇集團在美國密西西比河邊建廠相比,很多中小型企業的創新發展之路就沒有那么順利,“一刀切有損失、標準變化有損失,緊急關停有損失,特別是吊銷安全生產許可證,對我們使用企業來說本來是個好事,但是金融機構認為企業安全方面有問題,帶來了業務損失,不轉型肯定是不行的?!碑數匾患一て髽I負責人說。
而據東明某石化公司代表透露,牡丹之都發展論壇化工產業轉型升級菏澤高峰論壇是政府第一次主導產業會議,但已經感受到了信心,而且開會也不給企業增加負擔,會場是政府租用。
“從政府來說,最好從引進人才角度把個人所得稅通過到省里去爭取、國家去爭取免掉,也可以吸引上海、北京的高科技型企業總部注冊過來,總部來了,高端人才自然就來了?!?張春雷一陣見血。
“在江浙一帶,政府設立專項資金,同時通過技術能力、管理能力和領導力等系統培訓來培養企業家、高級管理人才和專業管理人才。這一點非常值得菏澤市政府學習”。上海灼策企業管理咨詢有限公司創始合伙人、總裁袁自煜如是諫言。
我們看到,政府牽引是如此重要,在其引導下,企業踏實下來,立足為產業鏈提供價值,未來要么成為產業鏈組織者,要么成為產業鏈中最具領先性和不可替代的一環節,已經非常便于作出決策。屬于菏澤的“機會之窗”已經打開,是否在產業鏈里轉型成功,包括企業和政府,我們不妨拭目以待。
另中國化工產業發展研究院與上海灼策企業管理咨詢有限公司聯合編制了《菏澤化工產業高質量發展面臨的挑戰與對策》精簡版,全文如下:
菏澤化工產業高質量發展面臨的挑戰與對策
一、菏澤化工產業的發展現狀
菏澤地處魯蘇豫皖交界處,區域優越,東接沿海港口,西連中原腹地,位于東部沿海和中部地區的過渡地帶,處于華東、華南開放地區與華北經濟文化中心的結合部。菏澤天然氣、石油、鹽、煤炭等礦產資源豐富,天然氣探明儲量273億立方米,預測含油區內石油資源量約22億噸,預測境內鹽礦300多億噸、煤炭儲量281億噸,正在開發建設的巨野煤田是華東地區最大最好的煤田之一。
2017年菏澤市有化工生產企業340余家,菏澤石油化工總產值位居全省第二位。近年來菏澤煤化工、石油化工相關產業持續快速發展,2017年全市實現地區生產總值(GDP)2820億元,比上年增長8.5%,其中煤炭開采和洗選業、石油加工業分別增長24.8%和17.5%,遠遠高于地區GDP的增長率。
化工產業是菏澤市五大主導產業之一,重化工產業占全部工業的36%,是全市財稅的重要來源,在全市經濟社會發展大局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目前已形成以東明縣、開發區為主的石油化工產業集群;以巨野縣、鄆城縣為主的煤化工產業集群;以曹縣、成武縣、單縣、鄄城縣為主的精細化工產業集群。經過多年發展,菏澤已培育出東明石化、玉皇化工、中信國安、尚舜化工等一批有影響力和特色的化工企業。
近年來,菏澤市化工產業堅持高端高質高效綠色發展戰略,大力實施“產業轉型升級工程”,取得明顯成效。當前,菏澤全市正在大力推動新舊動能轉換工作,實施化工產業“集約化、規?;?、園區化、高端化、綠色化”發展策略, 以化工產業的整體提升帶動全市產業的提升,促進經濟社會更好更快發展。
二、菏澤化工產業高質量發展面臨的挑戰與問題
(一)產業結構不合理,傳統產業偏重
菏澤石油化工及煤化工基本上處于基礎原材料加工階段,企業大都處于產業鏈的加工制造環節,處于微笑曲線的最低端,中低端的企業較多,初級產品占比大,附加值較低,競爭優勢不突出,產業融合度較低。石化產業的乙烯、丙烯及深加工、高附加值橡膠及制品、芳烴及深加工等后續產品加工延伸度不足。煤化工相關的煤制乙二醇、煤制油、煤制烯烴等產品較少。
(二)處于產業前端,品牌難以塑造
菏澤化工產業除汽油等少量產品面向終端市場外,其它產品離終端市場太遠,市場響應緩慢,企業難以快速了解到市場和客戶的真實需求,對終端市場和消費者影響有限,也難以塑造企業品牌和產品品牌。像“東明石化”、“恒昌”牌聚丙烯 、“路暢”牌道路瀝青這樣公司品牌和產品品牌屈指可數。菏澤化工企業品牌缺失將不利于產品在國內外的銷售與價值提升。
(三)企業發展不均衡,中型企業發展不足
菏澤已培育出東明石化、玉皇化工、洪業化工、中信國安化工等規模型企業,東明石化2017年實現銷售收入906億元,實現利稅101億元。但菏澤50億及100億以上的企業數量十分有限,造成中型企業發展不足的局面。這客觀上說明菏澤龍頭企業的發展并沒有帶動中型企業在量與質方面的同步發展,中小企業與龍頭企業的產業協同與融合發展明顯不足。大、中、小企業的非均衡狀態不利于地區產業鏈的形成與整體產業競爭力的提升。
(四)政策執行僵化,影響企業正常經營
菏澤市位于京津冀大氣污染傳輸通道城市(“2+26”城市),環保壓力較大。山東全省化工產業安全生產轉型升級工作正強力開展,企業退城入園、煤改氣
等工作同步開展。為應對環保督察,政府命令關停企業生產線的情況時有發生。對于不符合煤改氣的生產線強制推行改裝會造成新的安全事故,關停企業生產線在一定程度上打亂了企業的生產計劃,影響了企業的產品供應與市場信譽。
(五)管理基礎薄弱,轉型思路模糊
菏澤企業深處內地,經營思路不夠開闊,管理理念薄弱,依賴慣性思維經營。在過去幾十年產品短缺的時代,企業只要生產出產品,找到銷路就能發展起來。當前,企業賴以生存的內外部環境已經發生巨大變化,低端產品產能過剩已有時日,原油等產品價格的波動深刻影響下游產品的價格與供應。隨著國際貿易摩擦的加劇與經濟下行壓力加大,管理基礎薄弱的企業,資金鏈斷裂等風險集中暴發,菏澤化工企業深受影響。
菏澤化工企業的戰略轉型有著較強的迫切性,但企業向何處轉?產品向何處轉?企業轉型的內在邏輯是什么?轉型需要什么樣的資源支持?這對長期處于產業鏈低端、從事原材料加工的多數菏澤企業而言,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六)高端人才短缺,研發能力不足
菏澤由于區位、交通、環境等因素影響,造成了高素質人才匱乏、自主創新能力低等問題。菏澤化工企業依賴于家族式管理,造成了職業經理人市場發展不足,職業經理人不能有效支持企業的經營管理與技術創新。2017年,菏澤全社會研發投入占地區生產總值比重為1.45%,低于山東省2017年研發經費投入強度的2.41%。研發投入不足不僅影響到企業當前的產品競爭力,也將造成企業未來發展動力不足。
三、菏澤化工產業高質量發展的對策
菏澤化工產業在全市經濟社會發展大局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企業外部環境面臨巨大的不確定性,內部問題凸顯的當下,能否順利度過難關,實現轉型升級是擺在菏澤企業以及菏澤各級政府部門面前至為關鍵的問題。我們建議以“政府引領、企業主導”的原則,從以下六個方面,推動轉型升級與高質量發展。
(一)審慎制定產業發展政策
菏澤正按照“集約化、規模化、園區化、高端化、綠色化”的發展原則,布局石油化工、煤化工、精細化工三大產業集群,這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菏澤化工產業的規范化發展。我們認為產業規劃是一項系統工程,既要考慮到菏澤化工產業的現有的基礎以及資源的優勢,更要仔細分析未來市場對化工產品的需求。未來5G產業、綠色建材、航空航天、食品醫藥、嬰幼用品、交通產業等在中國有著巨大的發展空間,這些產業對化工產品有著巨大的需求,特別是5G產業將會創造一個萬億規模市場。菏澤化工產業不要拘泥于過往的產品與優勢,而是要發揮技術積累與運營能力,向這些有著巨大市場需求,同時有著較高技術含量的產業靠近,如此,才能真正的從供給側實現高質量發展。
政府在制定產業政策時要通過稅收、資源等方面差異化設置,引導企業去發展更高質量、更高技術、更多市場需求的產品。鼓勵企業在石油化工、煤化工等方面實現單產品的技術突破。組織社會專業力量為企業市場與產品布局提供決策參考。制定產業發展政策的同時,要通過建立技術公平服務平臺、頂級專家服務平臺等方式力促政策的落地。
(二)大力支持中小企業發展
菏澤作為化工產業大市,有著成百上千的中小化工企業,它們分布在化工生產與生產服務領域。我們認為德國政府及我國沿海部分發達城市支持中小企業發展的策略值得菏澤借鑒。
第一、從法律、法規及政策上為中小企業的發展創造公平競爭的宏觀環境。菏澤目前處于后發地區,推動產業升級,實現高質量的發展,僅僅從硬件方面提供公共服務是不夠的。建議菏澤應從軟環境入手,真正的為中小企業的發展創造公平競爭的環境,重視中小企業,保護中小企業的合法權益,鼓勵有技術的專業人士創業,通過幾年的積累,培育更有競爭力的企業群體。
第二、為中小企業提供優惠的金融、財政和稅收政策。菏澤要建立和健全主要為中小企業服務的金融體系,增加對中小企業的一般性低息貸款,給予中小企業向銀行貸款貼息,制定更多的免稅項目。
第三、為中小企業主和職工培訓提供支持。菏澤市各級政府應為中小企業提供各類高級經濟管理人才培訓,以提高中小企業的管理水平與管理檔次。對核心技術、市場人才提供專業培訓,以降低企業成本。目前這些人才培養方式已成為深圳、杭州、寧波等東部多個城市扶持中小企業發展的關鍵舉措。
第四、為中小企業發展提供各種有效服務,包括信息服務和技術咨詢服務。技術咨詢服務的范圍涉及企業管理、經濟、法律、信貸、稅收等,建議費用主要來自政府的補貼。
(三)系統謀劃企業轉型方案
菏澤化工產業轉型的關鍵是大中型企業的轉型,龍頭企業的轉型成效直接影響到區域產業的競爭力。玉皇化工集團等企業在轉型的路上已經積累了一些經驗,值得區域企業的借鑒。
山東玉皇化工集團從一個村辦集體小廠起步,目前已發展成為一家從煉油到精細化工、從基本有機化工到高分子材料完整產業鏈條的大型集團企業。其布局的新能源電池產業已實現規?;a,正在搶抓國家新能源汽車產業的機遇。同時,玉皇化工為主動應對國內外復雜的政經環境,綜合考慮區位因素,于2013年2月,在美國注冊全子子公司玉皇化工工業股份有限公司,重點發展天然氣制甲醇項目,該項目建成后將成為世界最大的甲醇生產企業之一。2018年8月,玉皇化工與全球最大的私人企業之一科氏工業集團達成合作協議,雙方共同出資建設180萬噸/年天然氣制甲醇項目,玉皇化工占60%的股份,主導項目開發。
玉皇化工作為菏澤本土發展起來的龍頭企業,產業鏈端延伸到車用新能源電池產品,市場端與投資經營端延伸到美國,在國內同行業中均處先行者的地位,為菏澤其它企業轉型探索提供了很好的借鑒。
我們建議菏澤化工企業每年至少要開一次戰略研討會,系統思考企業的戰略、市場、產品與經營,邀請外部專家參與企業的研討,群策群力,在民主研討的基礎上集中決策。企業轉型是一個系統工程,方向正確是前提,同時要從組織、機制、人才、營銷等方面制定合理的策略,才能保障轉型方案的落地。
(四)重視企業管理與風險防范
企業管理體系是企業發展的根基,牢靠的管理體系有助于企業做久做強做大,而薄弱的管理體系則會使企業風吹草動,功虧一簣。特別是經濟下行的背景下,企業如何確保人心不動搖?如何保證資金流平穩運行?如何持續降本增效?如何保障產品品質與供應鏈體系的順暢?這些問題都是擺在菏澤化工企業眼前的問題。洪業化工涉及化工、貿易、藥業、食品、農業、金融等多個產業,近期,由于內外部環境的沖擊,由于內部管理體系的薄弱等多種原因,山東洪業化工面臨著重組境遇。如何持續建立穩固的風險體系是擺在大中型企業面前的突出問題。菏澤化工企業應從公司治理、戰略決策、組織管控、人力資源、風險控制等多領域建立支撐企業經營的管理體系。
(五)加強企業研發與人才培養
化工企業的發展依賴于技術。以煙臺萬華為例,其2017年研發投入達到12.4億,有1247位研發人員,有6大研發基地,公司具有博士學位的專業人才近百人。中國中化集團在2017年提出“科學至上”的發展理念,全力推動中化集團的戰略與產品轉型。我們相信,有未來的化工企業一定有是有技術企業。
對于菏澤化工企業的研發與人才,我們有幾點建議。第一、企業要主導技術研發,要樹立“沒有研發就沒有現在和未來”的意識,增加研發投入和創造研發出成果的環境,一把手要親自指導研發戰略的制定與落地。第二、要打通產學研用,菏澤的區位決定了菏澤研發人才的缺乏,要探索生產基地與研發基地相分離的組織體系,在上海、杭州、青島等沿海城市建立實驗室與研究基礎,靠近人才與技術市場。第三、對于現有的技術人才,要加大培養,重點是對于研發領導人員的培訓,不僅要提高其技術素養,同時要培養其管理能力,讓技術領導人來領導技術團隊,判斷市場需求,響應市場需求。
(六)借鑒先發區域與領先企業經驗
上海、江蘇、浙江、廣東等省是國內化工產業轉型升級較早的區域,在化工產業規劃與轉型、化工園區的布局與智慧園區建設等方面已經取得了豐富的經驗,建議菏澤化工產業主管部門負責人及園區負責人與上海等省市加強交流,移植產業發展策略與園區運營經驗,在產業內外協同、安全環保等方面盡快建立標準體系,少走彎路,減少成本。
縱觀中外轉型成功的化工企業,無不經歷了無數挑戰與困境,都是在內外環境與市場需求的變化下被迫轉型。帝斯曼公司從1930年代美國的一家煤礦企業起步,到1950年進入大宗化學品領域,1985年以后重點發展石油化工產品,2005年以后重點發展生命科學及材料科學。 亞什蘭公司曾是美國肯塔基州一家煉油廠,早期煉油業務規模不斷擴大,并注重品牌營銷,成功進入高端細分市場。但受OPEC禁運對石油精煉業務產生沖擊的影響轉型到石化產品生產和分銷領域,目前已發展成為以高性能材料、車用化學品為主的全球領先的特種化學品企業。浙江巨化集團60年專注于氟化工領域相關產品的研發生產,2014年控股上市公司菲達環保,成功進入環保領域,實現化工與環保雙輪協同發展格局。
我們希望菏澤的化工產業的制定者與企業家們正視當前的挑戰與困境,以更加開放的心態,積極謀劃應對之策。菏澤化工企業的經營者們當志存高遠,不為區域與行業不利因素所限,緊盯市場機遇,持續為市場提供高品質、高技術含量、有競爭力的產品與服務,相信在原有產業基礎與資源優勢之上,完全有實現彎道超車、創造輝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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